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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炉鼎修仙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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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炉鼎修仙传(2.24-2.30)"
        第二十四章

        **花**,穗儿的庭院,天音坐化后的第十年。

        时间对金丹修士而言,变得愈发没有实感。一次深度的入定,便是数年光**。

        穗儿一百零六岁了。

        她的容颜,永远地定格在了****好的少女时期,肌肤如玉,吹**可破。但这副青**永驻的皮囊之下,她的修为,却在过去这几十年里,如**汐般涨落。

        采补、修炼、双修、再被采补……

        她的人生,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。从金丹初期到金丹**期,再从金丹**期跌落回金丹初期。她就像一棵被圈养的果树,存在的唯一意**,就是不断地结果,然后等待着被人采摘。

        她也曾抗拒,也曾绝望。但渐渐地,她**木了。甚至,在那被特殊功法催发出的、**以摧毁一切意志的病态快感**,她逐渐沉沦。每一次被采补后的空虚,都让她更加疯狂地渴望下一次的填满。每一次修为的跌落,都让她对宗门赐下的那些“补偿品”,产生了病态的依**。

        她想,自己的人生大概就会像师傅天音一样了。在几十年后,宗门会为她**派一个同样年轻貌**的徒**,她会像天音**导自己一样,将这套生存法则传授下去。然后在二百五十岁大限到来之时,悄无声息地化为飞灰。除了那个她**手带出来的、将要继承她命运的徒**,不会有任何人记得她。

        正当她以为,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注定,将在这条铺满了鲜花与荆棘的道路上,走到终点时,转机,毫无预兆地降临了。

        这一天,一个男人的身**,出现在了她的庭院门口。

        这在**花**是绝无仅有之事。这里是女人的**度,除了执行“任务”时,任何男**都不得擅入。

        来者身穿一袭玄**道袍,面容冷峻,眼神如鹰。他身上的气息深不可测,仅仅是站在那里,就让整个庭院的空气都为之凝固。

        是风无修。混元门外务堂长老,元婴真君,也是**花**名**上的****管事。

        穗儿心**一凛,连忙从修炼**起身,赤**的身体在**大的威压下微微颤抖。她对着来人,恭敬地行了一礼:“风真君。”

        风无修的目光在穗儿那完**无瑕的胴体上扫过,眼神**没有任何**望,只有一种上级审视下级的、纯粹的评估。

        “有一个特殊的任务。”风无修开门见山,声音冷得像冰,“只许你一人知道。”

        他从储物戒****,拿出了一本用不知名玉石制成的、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古朴书册。

        书册的封面上,用古老的仙文写着五个字——《建木玉华录》。

        《建木**华录》……穗儿的心脏猛地一跳。她记得师傅说过,她们修炼的《玄天玉**录》,就是由混元门的镇派功法《建木**华录》改编而来的。而眼前这本,听名字,似乎与那本传说**的镇派功法,有着千**万缕的联系。

        “从今天起,你便改修这门功法。”风无修将玉册递给穗儿,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,下达了一个让她如遭雷击的命令。

        “在此之前,把你这一百年来,修炼《玄天玉**录》得来的功力,全部散掉。一点,都不要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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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    第二十五章

        风无修并没有离开,他就像一座冰山,直接在穗儿这片繁花似**的庭院**驻扎了下来。他占据了客房,每**只是静坐,对为何要让穗儿散去百年修为,改修这本《建木玉华录》的原因,闭口不谈。

        他不说,穗儿也不敢问。

        在这位元婴真君的监视下,穗儿怀着一种近乎于赴**般的悲壮,开始了痛苦的散功。

        这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过程。她盘坐在聚灵阵**,将体**那颗运转了数十年的、纯净无瑕的金丹,一点一点地逆转、瓦**。那感觉,就像是将自己**手建造起来的琼楼玉宇,一砖一瓦地拆毁。每一次灵力的消散,都带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。

        当那颗代表着她百年苦修成果的金丹,**终化为****纯的能量,消散于天地之间时,穗儿喷出了一口鲜**,脸**惨白如纸。

        但这还不够。

        她继续散去筑基期的修为,将那片被她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“玉**”气海,彻底掏空。

        直到**后,她体**所有的法力都消散殆尽,境界一落千丈,只剩下了**初洗髓伐脉后,残存在经脉**的那一点微末灵力,勉**维持在练气五层的**平。这也是散功能达到的**低限度,再往下,就会损伤根基,彻底沦为凡人。

        一股前所**有的虚弱感,瞬间**卷了她的全身。

        在成为修仙者近百年后,穗儿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凡人的脆弱。她的眼睛,再也看不清远**花瓣上的纹路;她的耳朵,再也听不见风**传来的密语;她的神识,更是被压缩到了一个可怜的范围。她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在茅草屋里,食不果腹、任人**割的农家少女。

        这种巨大的落差,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慌。

        风无修似乎对她的状态了如**掌,却没有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