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*花妃传

    我只是随意一招手。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伏身，膝行着来到我身边，**摆在石砖地面摩擦出轻轻的声响。她们神**虔诚，像是朝圣者见到唯一的圣物，双膝跪定后，便安静地垂首，双手叠放于大**，姿态规整得像在修院接受训诫。

    只是那屏息的颤抖，那过于明亮的眼神，****了她们心里的激动。我冷冷盯着她们，心头却浮出一**玩味——宗**也好，圣光也罢，茉**说得冠冕堂皇，终究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**役？她们此刻虔诚的模样，和**仙那病娇的契****隶，又有什么区别？

    “说说吧。”我淡淡开口，“跟我讲讲那天之后你们的经历，为什么还要再回来找我？”

    声音落下，两女仿佛被点燃，齐齐抬起头。面纱下的眼眶**润，眸光闪烁，仿佛一场迟来的告**。林诗妍率先开口，她的嗓音柔顺，却带着一种圣坛**唱般的抑扬顿挫：

    “那一**，**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，以神力贯穿我堕落的子**。那**烂的深渊在圣能之**被重塑……我哭喊、我痉挛、我失神，**终却在您的怒龙与圣力之下得到了重生。那一刻，我知晓自己已不再是俗世的污**女子，而是被神明拯救的器皿。”

    她停顿一下，双手捧住**口，像是压抑不住**心的狂热：

    “柳如烟大人将钱塞给我们姐妹，逐我们出门，可金银何**道哉？我的子**因您而重生，我的灵魂因您而洗涤……我只愿重回您脚下，哪怕是**、是泥、是厕**，我亦无怨无悔。”

    她的嗓音渐**，像在**诵祈祷。林诗琪也开口，语气比姐姐更轻，却隐忍着暗涌的嫉妒与**望：

    “我目睹一切，却**能得到您的一滴恩宠。姐姐哭喊着****翻白眼时，我只能在旁，自我开**，泪**双颊。**上……您赐予了她新生，而我仍是污**之身。我的子**，仍旧是糜烂的深渊，我的灵魂，仍旧在泥淖**爬行。那一天我嫉妒她得到了您。我哭着，却暗暗祈祷——哪怕下一次是我趴伏在地，被您贯穿至**，我也愿意。”

    她深**一口气，垂下头，声音宛若修女宣誓：

    “所以我回来了。不是为了钱，不是为了虚荣，而是为了再见您一面。若您肯收留，我愿**圣坛下的羔羊；若您拒绝，我愿**在您脚下，也不再回头。”

    两女的声音在石室回**，像是圣诗，却满是**靡的字句。

    她们跪得笔直，不敢伸手触我分毫，只是伏地等待我的裁决。眼神却在颤抖**越发炽烈，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，她们就会立刻爬上来，用身体的每一寸来供奉我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着她们，**角勾起一抹讥讽。

    ——圣光的洗礼？忏悔的重生？不过是换了一件衣裳，把原本的下**改头换面，用更加狂热亵渎的辞藻伪装自己罢了。

    可她们虔诚的姿态，又的确让人心底**起某种危险的涟**。

    石室的火光**曳，光**在石砖上明**，空气**弥漫着汗**与铁锈的味道。林诗妍、林诗琪依旧身披白纱跪在我脚下，像圣坛前的修女，却用那近乎病态的眼神凝望着我，仿佛下一瞬就要化为烈火。

    我俯身，茶盏在**尖轻轻一晃，声音缓缓落下，冷冽如刀锋。

    “女人的纯洁……是不能靠任何**法恢复的。圣光不行，神力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话音如铁锤一般砸落，震得两女同时一颤。她们的面纱下浮现出瞬间的茫然与恐惧。

    我继续，声音更低沉：

    “你们的身体，就算被茉**弄得再**净，在我眼里依旧是当初那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网红——你们心灵上的污**永远不会得到任何洗涤净化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话语冷酷无**，仿佛裁判者在宣布终极判决。两女的眼眸骤然失**，泪**涌出，顺着面纱渗透而下，在火光**折**出绝望的微光。林诗妍低声呜咽，肩膀微微颤抖，纤细的手**紧紧抓着白纱，仿佛下一刻就要自尽。林诗琪更是脸**煞白，**角发抖，眼神空**得像即将坠入深渊。

    **寂在空气**延伸开来。

    我慢悠悠抬手，敲了敲茶盏，**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：

    “不过——”

    声音骤然转折，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点亮一盏灯。

    “我不**意使用你们。”

    两女猛然抬头，泪**尚****透，眼底却瞬间闪过火焰般的光。

    “事实上，你们只要心甘**愿侍奉我，不管是纯洁还是污**，都不**响我的使用。”

    我冷笑着俯视她们：

    “你们只是会说话的人形**桶，是我专用的****便器——没有人会洁癖到每次都只用全新的**桶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落下，仿佛天塌地陷后的恩赐。林诗妍当场放声哭笑，泪**与笑声**织：

    “少爷……谢谢您……只要能**您的**桶，**家便心满意**！”

    她双手伏地，额头重重磕在石砖上，雪白的****随之颤抖，**靡而下**。林诗琪也放声大笑，泪**打**面纱，声音尖锐又亢奋：

    “我们愿意！愿意一生一世**您的便器，**您泄